Thursday, December 22, 2011

。。。冬至。快乐!。。。^^


昨天是冬至,兴致勃勃地到超市去买了材料,课后就呆在房间里搓了爱心汤圆,还煮了一锅暖暖的汤。。。冬至,冬至。。。好想家啊~

最近的psychia posting都很闲空,乘着这样的悠闲,难得可以下下厨,做做自己想吃的东西,随手做做一些很幸福的事^^ 朋友们恰巧昨天没空, 所以今年的冬至这天我在房间过了搓汤圆和想家的瘾,搓着一颗一颗的汤圆,里头包着巧克力馅儿,圆圆的,好可爱^^呵呵 把汤圆分给和我一起加油的人。。。^^

汤圆哦,它可是我其中一个最爱的甜品呢! 

每逢冬至都特别期待搓汤圆。。。冬至哦,虽然说大家对它的印象和认识不多,最象征性的就是那圆圆的汤圆——汤圆汤圆,吃了就年长一岁,一家团团圆圆~—— 每一次搓汤圆的时候妈妈就喜欢这样念。每一年家里搓汤圆的时候我就会觉得很兴奋,因为馋嘴吧!哈哈,从小就觉得汤圆的味道很棒,爱吃甜的,配上香浓的姜汤,这就是家的味道^^


想起一家乐融融搓汤圆的日子。。。






♫.•:*¨¨*:•..♪ 叮叮当 ♫♪ ♫……叮叮当 ♫♪ ♫……铃声多嘹亮 ♫.•:*¨¨*:•..♪
•••祝福大家(^_^)•••冬至节快乐•••满满的汤圆•••满满的幸福•••


来到了年末。。。圣诞的脚步又渐渐靠近咯!圣诞节也是个很温馨的节日。。。^^寒冷的冬天里有东方的冬至,再加上西方的圣诞,顿时变得好温暖哦! 






HoHOHOHoho... 愿大家新年进步,岁岁平安!!! o(≧v≦)o~~


冬至的故事

冬至的故事



話說河 南 地 區 流 傳 著 這 麼 一 則 有 關 冬 至 的 傳 說 :

何 南 南 陽 有 個 名 醫 叫 做 張 仲 景 , 醫 術 十 分 高 明 。 不 管 是 什 麼 樣 的 疑 難 雜 症 , 只 要 經 過 張 仲 景 的 治 療 , 都 可 以 迅 速 痊 癒 。 人 們 都 尊 稱 他 是 個 醫 聖 。

張 仲 景 原 本 在 長 沙 做 官 , 告 老 還 鄉 後 回 到 河 南 老 家 。 還 鄉 的 時 候 , 正 是 酷 寒 的 嚴 冬 。 他 走 到 白 河 岸 邊 , 發 覺 河 面 都 凍 成 了 冰 。 來 來 往 往 為 生 計 奔 忙 的 鄉 親 們 , 穿 著 單 薄 的 衣 服 , 面 黃 肌 廋 , 連 耳 朵 都 凍 爛 了 。 張 仲 景 看 了 , 心 中 著 實 感 到 不 忍 。
等 他 一 回 到 家 , 登 門 求 醫 的 人 接 踵 而 至 。 門 前 車 馬 雜 沓 , 全 是 鄉 裡 官 宦 富 豪 人 家 。 張 仲 景 從 早 忙 到 晚 , 可 是 心 中 仍 記 掛 著 那 些 凍 傷 耳 朵 的 窮 鄉 親 們 。 到 了 冬 至 那 一 天 , 他 就 把 家 中 的 工 作 交 給 弟 子 們 , 自 己 到 南 陽 東 關 的 一 塊 空 地 上 搭 起 醫 棚 , 給 窮 人 捨 藥 治 療 凍 傷 。 藥 方 的 名 字 叫 做 「 祛 寒 嬌 耳 湯 」 。
做 法 是 先 把 羊 肉 、 辣 椒 和 一 些 祛 寒 的 藥 材 放 在 鍋 裡 熬 煮 , 等 煮 熟 後 , 將 羊 肉 及 藥 材 撈 起 切 碎 , 用 麵 皮 包 成 耳 朵 樣 子 的 「 嬌 耳 」 , 再 下 鍋 煮 熟 。 來 乞 藥 的 人 們 , 每 人 都 給 一 大 碗 湯 , 兩 雙 嬌 耳 。 大 家 吃 了 祛 寒 嬌 耳 湯 後 , 只 覺 得 渾 身 溫 暖 , 兩 耳 發 熱 。 張 仲 景 一 直 捨 藥 到 年 三 十 , 終 於 把 鄉 親 們 的 耳 朵 全 治 好 了 。

張 仲 景 捨 「 祛 寒 嬌 耳 湯 」 的 事 一 直 在 民 間 流 傳 著 。 為 了 紀 念 他 為 人 們 治 病 的 恩 德 , 每 到 冬 至 這 一 天 , 人 們 都 要 包 嬌 耳 吃 。 「 嬌 耳 」 又 稱 「 餃 兒 」 , 也 就 是 現 在 我 們 所 吃 的 餃 子 。 傳 說 吃 了 冬 至 餃 子 , 包 管 耳 朵 不 會 凍 傷 。 中 國 南 方 則 在 冬 至 吃 糯 米 糰 , 並 且 要 搓 兩 個 又 大 又 圓 的 糯 米 圓 黏 在 門 環 上 。 這 個 習 俗 , 也 有 個 相 對 應 的 傳 說 : 

很 久 以 前 的 一 年 冬 至 , 閩 南 的 一 個 城 裡 來 了 三 個 衣 衫 襤 褸 的 乞 丐 , 他 們 是 一 對 夫 婦 帶 著 一 個 女 兒 。 在 天 寒 地 凍 的 嚴 冬 裡 , 乞 丐 的 妻 子 終 於 因 體 力 不 支 而 一 病 不 起 。 為 了 籌 錢 埋 葬 妻 子 , 老 乞 丐 只 得 忍 痛 把 女 兒 賣 給 人 家 作 奴 婢 。 一 想 到 要 離 開 相 依 為 命 的 老 父 親 , 女 兒 傷 心 得 暈 了 過 去 , 老 乞 丐 連 忙 討 了 一 碗 米 湯 , 一 口 一 口 的 把 女 兒 灌 醒 。 老 乞 丐 又 討 來 了 幾 個 糯 米 圓 充 飢 。 可 是 父 女 兩 個 互 相 推 讓 , 誰 也 不 肯 先 吃 。 老 乞 丐 就 對 女 兒 說 : 「 今 日 離 別 , 就 像 這 粒 糯 米 圓 分 成 兩 半 , 咱 們 團 圓 的 時 候 再 吃 圓 子 好 嗎 ? 」 說 完 , 兩 人 含 淚 吃 完 了 圓 子 , 就 依 依 不 捨 的 分 手 了 。

自 父 女 兩 人 分 手 後 , 又 過 了 三 年 , 老 乞 丐 卻 毫 無 音 訊 。 每 年 到 了 冬 至 , 女 兒 就 更 加 的 思 念 父 親 。 她 想 , 也 許 父 親 現 在 仍 窮 困 潦 倒 , 不 願 見 面 , 那 該 如 何 相 認 呢 ? 她 就 想 了 個 辦 法 , 對 主 人 說 : 「 今 天 是 冬 至 , 家 家 都 吃 圓 子 , 那 門 神 也 該 敬 敬 他 。 」 主 人 同 意 了 。 她 就 搓 了 兩 個 又 大 又 圓 的 糯 米 圓 粘 在 門 環 上 , 她 想 , 這 樣 一 來 , 父 親 回 來 , 看 到 門 環 上 的 冬 節 圓 , 一 定 不 會 找 錯 門 。 誰 知 道 , 老 乞 丐 還 是 沒 有 回 來 。 第 二 年 , 女 兒 又 把 冬 節 圓 粘 在 窗 門 、 豬 舍 、 牛 舍 、 牛 頭 上 , 寄 託 對 父 親 的 思 念 。 左 鄰 右 舍 取 其 團 圓 、 吉 利 的 含 義 , 也 照 樣 去 做 。 這 個 習 俗 就 這 樣 傳 偏 了 閩 南 、 潮 汕 一 帶 。

台 灣 地 區 相 傳 冬 至 是 牛 的 生 日 , 這 也 有 個 相 當 有 趣 傳 說 :

從 前 有 個 木 匠 叫 墨 斗 公 。 在 他 所 住 的 村 子 裡 , 土 壤 十 分 肥 沃 。 農 夫 們 只 要 將 稻 籽 撒 在 田 裡 , 就 可 以 坐 下 來 靜 待 收 成 了 。 因 此 這 些 莊 稼 人 整 天 閒 著 沒 事 , 就 聚 集 在 墨 斗 公 的 木 匠 店 裡 天 南 地 北 的 聊 天 。 墨 斗 公 被 他 們 吵 得 無 法 靜 下 心 來 工 作 。 於 是 就 交 待 他 的 徒 弟 拿 一 包 經 他 施 過 法 的 鋸 木 屑 , 每 天 早 上 抓 一 小 掫 撒 到 農 夫 的 田 裡 去 。 這 些 鋸 木 屑 只 要 一 灑 到 田 裡 , 就 會 變 成 雜 草 。 墨 斗 公 的 原 意 是 要 農 夫 們 養 成 勤 勞 的 好 習 慣 , 天 天 下 田 鋤 草 。 不 料 這 個 徒 弟 嫌 天 天 撒 太 麻 煩 , 就 一 口 氣 將 整 包 鋸 木 屑 都 倒 光 了 。 於 是 , 所 有 的 田 裡 都 長 了 茂 密 的 雜 草 , 稻 子 反 而 枯 萎 殆 盡 , 急 得 農 夫 們 叫 苦 連 天 。

墨 斗 公 眼 看 著 他 的 徒 弟 闖 下 大 禍 , 就 罰 他 變 成 一 頭 牛 , 來 幫 助 農 民 耕 田 除 草 。 為 了 使 徒 弟 工 作 方 便 , 墨 斗 公 又 設 計 了 牛 犁 耙 , 碌 碡 等 農 具 供 牠 使 用 。

墨 斗 公 的 徒 弟 變 成 牛 後 , 惰 性 依 然 不 變 。 主 人 要 牠 耕 田 , 牠 就 想 出 許 多 推 託 之 辭 : 「 我 今 天 我 太 累 了 」 、 「 今 天 我 感 冒 了 」 或 是 說 「 你 還 不 餵 我 吃 東 西 , 我 怎 麼 替 你 工 作 ? 」 牠 甚 至 和 主 人 約 定 , 耕 田 時 每 走 一 趟 就 要 餵 牠 吃 紅 龜 粿 或 湯 圓 等 食 物 , 否 則 牠 就 罷 耕 議 。

在 天 上 的 佛 祖 看 到 這 頭 牛 如 此 的 狂 妄 , 就 在 牛 的 下 巴 釘 了 一 顆 釘 子 , 使 牠 再 也 不 能 開 口 抱 怨 ( 如 今 每 頭 牛 的 下 巴 都 有 一 顆 突 起 像 痣 的 東 西 ) 。 因 為 牠 喜 歡 吃 湯 圓 , 人 們 就 選 擇 冬 至 這 天 作 為 牠 的 生 日 。 除 了 餵 牠 湯 圓 外 , 還 在 牛 角 、 額 頭 上 都 粘 上 一 顆 「 圓 仔 釘 」 。 同 時 , 為 了 感 謝 牛 一 年 來 的 辛 勞 , 冬 至 這 天 一 定 讓 牠 舒 舒 服 服 的 休 息 一 天 。

Saturday, December 10, 2011

那些年 其实我们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青春





其实我们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青春。
很多的毛头小子在变成大人以后,老朋友把酒言欢,特别喜欢聊以前在厕所偷偷抽烟被记过,兴致一来就翻墙逃学,没事干就打群架偷东西等等离经叛道的“历史”,越是充满对抗意识的叛逆青春,好像就有趣、越热血。
比起来,我们只是把书读好的那种乖乖牌。除此之外,十八岁的我们真的就是忙着补习,忙着写测验卷。忙着习惯跟琐碎抱怨。很平凡、太平凡。
不过……幸好在这些平凡的日子里,我们认识了彼此。这才没有浪费了那些年……
                                                                                                               ——《后青春期的诗》 九把刀

最近流行九把刀。那些年……随着最近上映的那部电影,掀起了“那些年风”,在热潮未退前我意兴阑珊地从朋友那里借了他其中一部小说《后青春期的诗》,想一想,或许对我来说这本续集的感觉比《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来得更贴实吧!

那些年……离开母校也近五年载了吧。回想起那些曾经,嘴角总忍不住会微微上扬,心里涌现的是青涩和温暖。那些年没有疯狂,可是却有很傻很呆的幼稚,不,是很蛋白质吧!笨蛋+白痴+神经质,哈哈哈!以前的我们很乖也很怪,可谓是男女“授受不亲”。男生和女生之间永远画着一条隐形的楚河汉界,男生的圈子归男生;女生的地盘归女生,互不相干。那些年我们这群乖乖学生也比较含蓄,男生暗恋女生,女生暗恋男生都是羞答答暗地里“越江”联系,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展开地下情,知道哪一天约会被“狗仔队CNN”逮着才东窗事发……相较起现在的恋爱达人那么勇敢,明目张胆地大声告白奋不顾身,而且剧情还峰回路转,犹如泡沫偶像剧般既复杂又轰轰烈烈?老了老了,青春期的青涩过时了,现在可不来婆婆妈妈的这一套吧……这是我们前一阵子同学重聚喝茶聊天时做出来的结论,为什么到现在还找不到另一半是有原因的吧。可是不甘寂寞的时候,我们都会很阿Q地一致认为好的东西总会留到最后,当我们晋升为成熟稳重型的钻石王老五和熟女的时候身价就会百倍啦!那时候的春天会靠近的!

乖乖男乖乖女的求学时期,就是乖乖地上课,然后下课,下午或傍晚的时候一窝蜂乘着摩托车,挤到老师的家门,就像摩托店陈列二手摩托车一样,各式各样的颜色和款式,场面很壮观。新年时去拜年也同样热闹,大伙儿摩托车党约定,就乘着风一起出发轮流到各自的家拜年。想起那些年连女生也英姿风风地在马路上飞驰,顶着大太阳,我们都有着非一般的喜悦,笑容最灿烂也最单纯。

朗朗的名句声响起、我们嘻哈谈笑、我们在班上大声鼓掌欢唱生日歌、篮球场和足球场上呐喊的声音划破了校园的宁静。巡查员站岗的日子、一起乘摩托补习上课的日子、一起喝茶聊天的日子,很平凡,循规蹈矩,可是却很踏实很自然,单纯,傻傻的无忧无虑……这样熟悉的脸孔一直混在一起五年了,直到跨出校门那一刻才发现我们长大了……虽然如此,这种熟悉感让我们相信就算分道扬镳以后我们还会见面。

寂寞的时候,重听周杰伦和西域男孩(Westlife)的歌,想起那些年我们的歌声。想起那些年我们讨论的小事,哪怕是鸡毛蒜皮,什么芝麻绿豆,从你家今晚吃什么饭菜到我家的小狗;到新闻报纸上的八卦绯闻和国家大事……想起我们那时候对未来的梦想和憧憬,发白日梦要开的那一间咖啡馆……

……我觉得我们很可爱。在我们最青春洋溢的时候,最爱追逐大人的一切。

二零零八年,我顺利抵达了三十岁的垒包。三十岁了,好像和青春没什么关系了,然而我却一点也没有三十岁的自觉。把纸撕开,各自寻找角落用原子笔在纸上刻下十年内要完成的梦想。对十年后的自己更新的期许,更新的想象。在这十年间,我们还有好多快乐的拥有,好多困难的战斗;好多人要相遇,好多人要道别;好多人会帮助到我们,好多人会婊我们。好多的泪要流,好多的笑要笑。十年后想成为什么样的人,我们现在再决定一次。
                                                                                                               ——《后青春期的诗》 九把刀

那些年。。。是我们的曾经。